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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乃良:教材 教师 学生[1]——“大学语文”课现状感言
【时间:2016/10/17 】 【来源:http://www.sxdxyw.com/kechengshow.html?id=181 】 【作者: 宝鸡文理学院中文系 张乃良】 【已经浏览2130 次】

 原发布时间:2011-5-23 21:59:00

    [摘要]大学语文课在当前的各高等学校中是一门叫人欲说还休,又不得不说的课程。一方面,人们感到母语教学的严重危机和传统文化所受现代技术文明的巨大冲击而日渐式微,另一方面则是大学语文这门可以担当拯救使命的课程处境尴尬。大学语文课的尴尬处境,自然有着现代文化发展中功利主义的泛滥对传统文化的挤兑和排斥这一社会大环境的影响,更有着这门课程自身存在的问题使然。仔细考察,大学语文的教学现状突出表现出三个方面的问题:教材编写的豪华化、教师教学的浅表化、学生阅读的匆忙化。
     [关键词]大学语文 教学 教材 学生阅读

    作为一门公共基础课,“大学语文” 课在我国各高校已经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已是不争的事实 。如何让大学语文摆脱尴尬,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话题。叫人欲说还休,又不得不说。一方面,人们感到母语教学的严重危机和传统文化所受现代技术文明的巨大冲击而日渐式微,另一方面则是大学语文这门可以担当拯救使命的课程处境尴尬。大学语文课的尴尬处境,自然有着现代文化发展中功利主义的泛滥对传统文化的挤兑和排斥这一社会大环境的影响,更有着这门课程自身存在的问题使然。

一、教材编写的豪华化

    回顾大学语文在高等学校重新开设的三十年历史,在教材建设方面,应该说成绩可嘉,从当初的一枝独秀,到如今的百花争艳,不否认也有点杂草芜生。据统计,流行的大学语文教材多达1400余种,一种说法是2000余种。这么多种教材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为通用型大学语文教材,也就是适用于“汉语言文学专业之外”的其他一切专业的教材,另一大类为专用型教材,即为某某专业使用的教材。从使用情况看,目前国内较有影响的《大学语文》教材大致是: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徐中玉、齐森华主编的《大学语文》,已出第九版; 高等教育出版社李瑞山主编《语文素养高级读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丁帆、朱晓进、徐兴无主编《大学语文》;高等教育出版社陈洪主编《大学语文》;复旦大学出版社张新颖主编《大学语文》;南京大学出版社王步高、丁帆主编《大学语文》;北京大学出版社夏中义主编《大学新语文》;江苏教育出版社温儒敏主编《高等语文》。温先生之后又组织编写了《中国语文》,由重庆出版集团出版,现在改由北大出版社出版。值得欣喜的是我们陕西省有了自己的大学语文教材,这就是吴宝玲教授为第一主编,组织西北地区高校一线大学语文专家学者编著,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推出的《大学语文》。该教材以不事张扬的风格,表达了这个地域教育团体对大学语文的独特理解。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对大学语文进行了独立的思考,从而提出自己的编写原则:以知识性、工具性、审美性、人文性体现语文综合性为目标,确定编写内容。编者在教材中拒绝了对所谓新大学语文观念的盲目跟风,在对传统编写模式的冷静持守与改良的基础上,强调工具性和人文性的互补统一,对名家名作博采众长,并将其毕生的教学实践经验熔于一炉,于是便有了这部持中守正之作。[1]

    可以说,大学语文的教材建设,从三十年前的等米下锅,到了现在的供大于求,确是一件值得肯定的功德。但是,数量的激增,并没有保证质量同步提高,而是良莠不齐。有的教材过度突显工具性,把大学语文变成了职业培训指南或者就业指导手册,比如的有一本教材以其加入了公务员考试的申论写作而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夸耀于同行。有的教材则过分夸饰其人文走向,忽略轻视语文固有的工具性功能,注入浓厚的西方思想哲学文献,把母语教育训练熏陶置之思考之外。如果一本教材培养出来的学生没有基本的语文应用能力,所谓的人文情怀实际上也就无从谈起,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有的教材则存在偏离和失却大学语文本色的状况,变成了文选的量的累积,极不利于大学语文课程的建设与发展,有自毁长城之虞。

    其实问题远不止于此,我要说的重点是现行教材的编写体例和编写框架。我认为,现在的教材编写呈现出高大全的共同特征。所谓高大全就是身材高(厚度惊人)、体制大、规模全。一家家出版社也竞相攀比,看谁出的书华丽庞大。以北方某著名大学主编的大学语文为例。这套教材配有拓展读本三卷,教师用书一册,光盘一张。体系宏大,规模壮观。且不说这样的大部头加重着学生的经济负担,仅其庞大的内容不知道在有限的学时和学制里能否叫学生消化,如若不能,其教学目标的实现就是未可知的事情。又如南方某知名大学主编的大学语文,更是美轮美奂。1999年出版全编本,79.2万字,2001年出版简编本56万字,2001年修订全编本,字数仍然达79万字,2003年修订全编本,增加至85.6万字,2003年修订简编本,57.4万字, 并编有82万字的《大学语文教学参考资料》,还附有75万字的《大学语文阅读文选》,以及32万字的《唐宋诗词鉴赏》。此书系“大学语文”延伸教材系列之一。以上教材及其教辅课本配有6张光盘。这些教材的规模统统显得很大气,的确是把大学语文的“大”字体现的淋漓尽致,也体现了编写者的苦心。教材体制方面,在每一篇文选之后,都附有详尽的或导读或解析或欣赏一类的文字,这类文字大多数倒能够做到字字珠玑,焕然精金美玉,自然也有一些粗俗不堪的文字。同时,每篇文本之后辑录了不少前人的评点,给出了网络链接。从编者的角度看,的确为学生为老师想的很周全,可谓无微不至。

    但是就是这样的规制却让教师无从着手施教,束缚了限制了失却了教师的体认和感悟和独立的思考理解,也使得学生到了无从学习、无可学习、无力学习的地步。因为一篇文章的精要之处都被编者吃透了,吃下自己肚里去了,学生已经没有可吃的了。这话说起来,乍一听,不可理解。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味道。但是从事过大学语文教学的老师应该会有这样的体会。正是这样的大气豪华,淹没了教师和学生作为教学主体的地位,遮蔽着他们的认知理性。教学的主体被认知的对象裹挟,不知方向不辨美丑不得要领。面对这样的教材,表面看来,教师教起来很轻松,学生学起来很容易。其实不然,因为太轻松太容易,教与学者的认知审美之心并没有沉潜下去,沉潜到文章中去含英咀华,而是浮光掠影,蜻蜓点水,走马观花。以这样的教材施教,整个过程看上去热热闹闹,音像画面目不暇接,实际上学生往往一知半解,不得要旨,所得甚少。《文心雕龙·知音》说:“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讨源,虽幽必显。世远莫见其面,觇文辄见其心。岂成篇之足深,患识照之自浅耳。夫志在山水,琴表其情,况形之笔端,理将焉匿。故心之照理,譬目之照形,目瞭则形无不分,心敏则理无不达。”这段话说的就是文学鉴赏中鉴赏者的心是文学审美活动的核心载体。只有鉴赏者的心沉醉到作品里,没有理解不了的作品。袁行霈先生对中国文学的领会也是把握住了八个字:博采、精鉴、深味、妙悟[2]。我认为大学语文的教与学就应该在“深味”和“妙悟”上下功夫。妙悟二字出自《涅槃无名论》,是指超越寻常的、特别颖慧的悟觉、悟性。严羽在《沧浪诗话》里说:“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悟就是心的去蔽除尘,让心在朗照之下澄澈之中去观照审美对象。然后以心观心、以心体性、以心悟理、以心摩情。在这一切活动中,学生的自主意识、主体感受的释放、浸透、散发、辐射才是核心。教材本身对文本的过度诠释反而会干扰学生的入定、入境、入情、入理。教师在这一活动中的功能只能是点拨、启发、诱导、引入,不能越俎代庖,替学生给出自以为是的理解体认。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京剧改革。当时一味学习西方话剧演出模式,生硬地给京剧舞台表演也要搬上实景布景,结果破坏了中国京剧传统的虚拟性、程式化和写意型,使得演员在场上无戏可作。王元化先生在《关于京剧与文化传统答问》中举例说明了京剧改革的失败教训:“本世纪以来京剧改良工作就开始进行了。这里面有成功的经验,也积累了大量失败的经验。把写意布景改为写实布景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可是直到今天我们似乎并未从中吸取教训。一位爱好京剧的红学家曾发表一篇文章说,他有一次看京剧,背景变成了写实的,画上了大片树林,树林中还画有道路,但戏里的人物不在道路上走,却在树林前大转圈圈。他问道:‘难道不是疯了?’据传,梅兰芳早年也曾试图改革京剧的布景,引进写实的装置与道具。民国初,他演齐如山编写的新戏《俊袭人》。台上布置两间相连的房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把家里辍玉轩中的花架、紫檀木器、太师椅、多宝格也搬到台上。这出戏有四个人物,梅兰芳扮袭人,姜妙香扮宝玉,萧长华扮茗烟,还有个演员扮四儿。阵容也算不错了,满想一炮打响。没料到因限于布景,演技施展不开,那三个人上上下下成了活动布景,梅兰芳也只能在两间屋里活动,没有机会使身段,只卖几段唱腔。演完,梅兰芳觉得不理想,就挂起来不再演了。五十年代北京排现代戏《雪花飘》,由裘盛戎主演。当时正流行大布景,剧团内有人主张布景用写实的。飘落雪花也用实的,裘盛戎知道了,就对舞美设计说:‘布景用实在的,再下雪,在台上要我干什么?’”。[3] 这和教材编者把一切给教师学生安排停当一样,教与学的主体反而无所适从。

二、教师教学的浅表化

    京剧舞台上用上了实景布景演员就觉得无法做戏了,那么,大学语文教材中安排的那么妥帖,设计的那么精当,教师也就无法施教了。这一现象表面看起来大学语文教师太好当,实则不然。因为教师的思维空间被这样的教材框架压缩逼仄到了最小化。尤其是现代化的多媒体教学设施的使用,使得教师无所用心无处用心。因为现代传媒对信息的快捷处理以及可以大面积共享的网络资源和教案文本的便捷复制,使得技术思维大行其道,创新思维萎靡不振。教师的教学思想教学理念没有了表达和彰显的时空。从而导致思想淡出、萎缩、退化。教学活动中的情感变得单薄浅俗漂浮。这从根本上导致大学语文教师在大学语文这一学科无法寻找到科研的切入点和突破口,这也就决定着自身没有了学术根基和学术地位,没有了科研方向,也就决定了这个学科留不住人,师资队伍长期得不到巩固保障。只能靠行政命令来暂时解决一时只需,不能长期以事业留人,使其安心于、潜心于、痴心于大学语文的教学与研究。当前,在各高校中形成了一种认识,就是大学语文谁都能教,实则是谁都没有教好,严重影响着大学语文的生存发展和自身的学科建设。

    目前从事大学语文教学的教师,实际上真正以大学语文为研究方向的少的可怜。有人做过统计:中国有多少人研究大学语文?从大学语文编了1400多种教材看,这个队伍应该是相当庞大,然而上网用“大学语文为研究方向”、“研究方向为大学语文”及“研究方向:大学语文”等做主题反复检索,得到的结果是28人——其他人,那个庞大的教材编写队伍,当然不能说没有研究大学语文,但是他们大概都不是以“大学语文为研究方向”。这一数字2009年2月18日也才增补到39人。[4]

    我们在回忆大学语文的历史的时候,往往津津乐道在上世纪,曾经有朱自清、闻一多等大家教过大学语文,以此教育初次从事大学语文的教师,但是殊不知在文学史学术史上其实没有一位大家是凭借大学语文立足成名的。故而,要想在大学语文这门学科(姑且称为学科)立足并有所建树,其实是很难的。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加上庞大的教材体系的压抑,把本来就很模糊地学科目标遮蔽得更加暗淡无光了。究其原因,还有一点就是对大学语文的价值取向过分期待,使其价值过载化。《高等学校大学语文教学改革研讨会纪要》就特别强调:大学语文课程的时间、容量是有限的,要避免大学语文在大学素质教育中包打天下的思想,否则就会不堪重负,不仅无法真正达到课程设置的目的,而且有可能因此失去自身的独特性,丧失、削弱自己的生存权。笔者也曾经在《“大学语文”不能承受之重——大学语文课的尴尬处境商兑》指出了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价值取向对于一门普通的基础课是难胜其重的,是大学语文课价值禀赋的一种过载。给大学语文课赋予如此神圣的价值功能也是对其他学科价值的蔑视与轻侮。学者们津津乐道的是这门功课应该担当的人文、历史、哲学、文化、宗教、道德等等教育功能,仿佛在高校社会学科中唯有大学语文才能担负起这样的重任。殊不知人文内涵几乎是每门高校课程都自然禀赋并且内含其中的,不论自然科学还是人文社会科学。每门课程的人文内涵是通过教师充满人文激情的启发、点化、开掘,并在传承中赋予时代精神,从而有如汩汩清泉滋润学生的心田。不是靠一番空洞的演说和硬性地粘贴能够实现的。[5] 这样的价值过载,从根本上淹没了大学语文本身的教学目标和课程内涵,使得从事教学者失去了自己的研究方向,无所适从,无所事事,无所作为,也就得过且过。表面看起来,大学语文教师很好当,实则不好当,当不好。因为在现实的学科困境中要当好一个合格的大学语文教师并不轻松,教学的浅表化也就无法避免。

三、学生阅读的匆忙化

    面对体系庞大、种类繁多的大学语文教材教辅文本,学生陷入了匆忙阅读不能自拔。我们必须清醒认识到学生面对的学习环境赫然是现代传媒的日益深入和全面包围。学生的学习途径十分广阔又非常芜杂。他们身处一个信息资讯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时代中,对新生事物时尚美学华丽包装有着与前辈乃至仅仅隔代不可同日而语的敏感、热衷。他们忙碌他们沉溺他们显得更加无所适从。他们需要分外强烈的刺激,以使业已疲惫的审美神经做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拒斥严肃高雅深刻,后现代的烙印不可拒绝地打在了他们还很稚嫩的心田。传统的经典的沉潜式的个案阅读于他们倍显必须,但是我们的教学活动能够提供的却少的可怜。他们需要相对超然独处的阅读空间和相对自由的可以延展的阅读时间。因为“现代阅读时间应内化为展示文本深度的历程” ,“‘阅读’成为建构人与世界关系的行为。在此建构中,阅读时间并非阅读行为的外在流程标记,而是不仅(如康德所揭示)是主体性感知对象的基础条件,而且(如海德格尔所思)攸关人与对象(文本)在何种质量水平上显现-生存”,“栏目分类、关键词与提要在现代文献阅读中的首要位置表明,现代阅读已没有耐性与时间详细阅读。现代阅读把文本简约化了。它体现为个体阅读者浏览化的阅读倾向”,“‘浏览’凭借扫描关键词把握文本。提要及关键词群对于一般读者来说几乎类似于方便消费者选择的简介,因而浏览化阅读强化了阅读固有的同化(皮阿杰:assimilation)文本的倾向。这意味着现代阅读主体自我中心化的立场:只在文本中寻找自己需要的,余皆不感兴趣”,“平面思维的现代性阅读压抑并排斥两种阅读心态:沉思与凝视。沉思打破平面思维而趋向无功利目标的深层究极,凝视伫望习惯性视野边缘呈现出的新现象。沉思纵深究极,凝视原地不动:它们都忘记了时间”,“排斥沉思的极端是消解思维。思维所依托的语言文字及其艺术形态的文学因而处于被消解位置”。而且,“快速阅读的现代读者(观众)已经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一件不能迅速提供满足感的事物上面”,时下“所谓‘平面化’、‘浅阅读’、‘图像化’、‘文化快餐’诸种现代大众文化特征,均是现代快速阅读需求下的产物。反过来,这种大众快餐文化(文本)又怂恿并模塑着现代大众的快速阅读心态。这种阅读心态或者将‘文本’约简为‘信息’,‘阅读’成为认知类‘扫描’,或者将文本作为新鲜刺激物,为避免刺激强度因重复而递减,阅读趋向求新。因而快速阅读已排除了回味吟咏的欣赏。严格讲,这种毁弃欣赏心态的‘阅读’已不能称为阅读。[6]

    基于上述存在的大学生阅读现状,大学语文理应在三个方面保证有效阅读的实践、完成。第一,保证绝对自由支配的阅读时间;第二,提供可以咀嚼品味的阅读文本,不必求大求多,应当讲精品讲味道;第三,拒绝表面化的泛泛浏览,追求沉潜深入地消化吸收。三个方面可以提炼为以下几个核心词汇:时间、沉思、凝视、咀嚼、含咏、消化、吸收。这里所说的沉思与凝视,和上文所言沉潜有着内在的相通之处。我们要求于学生的正是面对当下飞速发展的传媒带来的过量资讯无法甄选的现实怎样做出自己的阅读取向。在这样的匆忙与耽溺中岿然自立,坚守住自己的自由时间,把握住看上去并不厚重但是实在是精品的个案文本,含英咀华,沉思凝视,然后心有所得,情有所托,身有所守。这就要求,大学语文教材提供的是经典的可以涵咏咀嚼的文本,而大学语文教材的庞大化豪华化实际上趋附式地迎合了现代传媒的审美特征和当下大学生时尚的阅读口味,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现代传媒的共谋角色上,使得学生身陷庞大的体系不能自拔,阅读就自然而然地走向了匆忙化。朱光潜先生在《论美》中呼唤人们对美的接受时说:“慢慢走,欣赏啊!” 针对上述阅读心态,可谓发人深省。

    以上浅见,皆是心有所思,偶尔得之,时间迫促,信笔写来,未得慎思,抑是谬见,祈望方家呵批。
 
    【参考文献】
    [1] 张龙 一部持中守正的上乘之作——评吴宝玲主编的《大学语文》 中国教育报 2008年7月 19日/ 第003版  
    [2]袁行霈 博采精鉴深味妙悟——研究中国诗歌艺术的点滴体会 文史知识 1987年第3期
    [3]王元化 关於京剧与文化传统答问  中国文化 1995年02期
    [4]http://www.eyjx.com/eyjx/1/index.asp?depid=1&bigclassid=15
    [5]张乃良 “大学语文”不能承受之重——大学语文课的尴尬处境商兑 实践性教学与创新教育探索——宝鸡文理学院中文系教学研究论集 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 2007年6月第1版
    [6] 尤西林 匆忙与耽溺—现代性阅读时间悖论 文艺研究2004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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