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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元珠海培训讲课(一)
【时间:2016/11/3 】 【来源:本站 】 【作者: 何二元】 【已经浏览5180 次】

     目前大学语文方面的培训活动很多,在一窝蜂地出大学语文教材之后,我看大学语文培训似乎又呈这样的趋势。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凑这样的热闹呢?这是由我们对大学语文课的定位所决定的。我们认为大学语文是中国现代语文学科创建伊始就有的一门课,是和小学语文、中学语文三位一体不可或缺的一门课,这一点,我们可以用1904年“癸卯学制”的《高等学堂章程》和《学务纲要》来证明,可以用民国教育部发布的多个法规、文件来证明。1949年以后,中国大陆虽然停开了大学语文课,但是港台地区还有这门课,从两岸三地一个中国的观点看问题,大学语文就是一百多年来从来没有中断过的一门课。所以我们把大学语文定位为语文课,是教育学的三级学科,而不赞成把它变成汉语言文学的二级学科。所以在文学欣赏类的培训已呈泛滥之势的时候,我们要开办这个语文教育类的培训。

    把大学语文列为和中小学语文一样的语文课,能够比较有效地确保大学语文的学科地位。前些年我们比较多地强调语文是母语课,大学语文是母语高等教育课,主要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策略,你领导可以说取消大学语文课,但是不敢说取消母语课。但这只是借助“尚方宝剑”以求自保的办法,因为所有用母语讲授的课程都可以说是母语课,所以还是说大学语文是语文课更加准确。

    至于大学语文是课程还是学科,还是什么也不是,这个问题没有必要争论——中小学语文是课程,大学语文也就是课程;中小学语文是学科,大学语文也就是学科;中小学语文什么也不是,大学语文也就什么也不是。既然当前中小学语文经常自称为学科,那么大学语文当然也可以称是学科。不过大学语文学科地位的被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作为一门学科必须的教育学、教育史、课程论专著,一百多年来无人撰写,至今仍然阙如。因此我们只能说大学语文应该是一个学科,但是目前还没有完成学科理论建设,这就给我们提出了紧迫而艰巨的任务。

    为了完成这个艰巨任务,首先必须培训我们的师资队伍。大学语文师资的结构,据我多年的调查,百分之九十都是汉语言文学专业背景,只有百分之十是语文教育专业背景。汉语言文学专业背景的老师天然倾向于把大学语文上成文学课;而语文教育专业的老师则容易把大学语文上成“高四语文”(因为语文教育专业仅限于中小学语文内容)。当然大学老师上岗都是经过岗前培训的,要通过教育学、心理学、普通话的考试。但是这和大学语文教师所需的知识还有距离。以教育学为例,岗前培训的是普通教育学,这和大学语文师资所需的大学语文教育学还隔着层次,中间还有一个语文教育学,然后才是大学语文教育学。问题是现在大学语文教育学、大学语文教育史、大学语文课程论这样专门的培训教材还没有人写,在此之前只能先采用普通语文教育学之类的书。这就是我们要和北师大合作的理由,因为他们是国内语文教育师资培训的龙头。假如大学语文只是文学欣赏课,那么北大、清华、南开这些学校都可以搞,这是他们的强项。但是假如大学语文是语文课,就必须要借重北师大这样的顶级师范大学。

    另一方面我们还要抓紧撰写大学语文方面的专著。中国的大学语文专著,本来在八十年前,1938年,就有可能产生,当时叶圣陶受聘到武汉大学教大一国文,打算一年后就撰写专著,可是没到一年,他就被学校的守旧派排挤走了,从此就再无人研究,直到七十年后,2007年,才有湖北的彭书雄出版了《大学语文教育改革的理论与实践》一书,这是一百多年来第一本大学语文研究专著。后来基本上是一年一本书的缓慢速度,2009年有湖南女子大学的伍桂蓉出版了《大学语文研究性学习导论》,2010年有晋城职业技术学院的杨永芳出版了《大学语文教学技能》,2011年彭书雄又出了一本《大学公共母语教育问题研究》,2012年黑龙江大学的李君出版了《大学语文教材研究》,2012年首都师范大学的汪大昌和李春颖出版了《大学生语文问题调查与研究》,这可以算是一种“准”大学语文研究专著,再后来是2013年何二元和《中国教育报》黄蔚主编合作的《母语高等教育研究:大学语文课程教材教学》,最后是2014年湖北大学杨建波出版的《大学语文教学论》。一百多年来,大学语文的研究专著就这么8本,今后我们就聘请这些专著的作者做我们的培训专家,以及这些作者的导师,比如李君的博导,前国家语委主任李宇明。这是我们这个培训团队和其他团队在专家人选方面的不同。


    我们团队和其他团队的不同还在于我们对大学语文的学科定位,这里可以用两个比喻,第一个比喻:语文课是教练代领学生下水学游泳;第二个比喻:语文课不是让学生当粉丝观赏老师表演“星跳跃”。

    (播放两段视频,一段是学游泳,一段是星跳跃。)

    学游泳的视频观赏性肯定不如星跳跃,但是学生所得肯定要多于星跳跃。这就启示我们,一定要全面修正语文课的评价标准,不能用好看不好看评价我们的语文课,说这堂语文课太好看了,就像看了一场电影,这绝不是好的语文课标准。

    “星跳跃”是我的发明,学游泳是吕叔湘先生的说法,语文“三老”更常说的是语文是工具。我也赞成这个说法。但是这个说法常常遭到人们反对,以为说工具就是不要人文。我非常奇怪,我们这个标榜信奉唯物主义的国家,说起精神的东西总是津津乐道,说到物质的东西反而讳莫如深。工具有什么不好?从旧石器时代,到新石器时代,从青铜器时代,到铁器时代,从机器时代,到计算机时代,一部人类文明史,就是一部工具发展史。说语文是工具,并不排斥语文还要讲人文,语文是人文的工具,这样说还有问题吗?为了缓和人们的批评,语文新课标用了一个折衷的说法:语文是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其实这个说法才是错误的,人文性是和科学性统一的,工具性则是要为这两者服务,不能只为人文性服务。缺少科学性已经成为中国语文教育一个致命问题,这是不是和我们对语文学科的错误定位有直接关系?

    教育部高教司曾经发布一个《大学语文教学大纲》(征求意见稿),说“在全日制高校设置大学语文课程,其根本目的在于:充分发挥语文学科的人文性和基础性特点,适应当代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日益交叉渗透的发展趋势,为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具有全面素质的高质量人才。”这就是兼顾了人文性与科学性,可惜这个“征求意见稿”最后不了了之,现在甚至要找这个稿的全文也找不到了。

    让人文性去和科学性统一,语文课还是要讲工具。我认为只有讲工具才能确保大学语文的学科地位,才能弄清楚大学语文的教学内容。我经常用一组排比来作推论:

    小学语文,是学习小学各门功课的工具,为中考做准备;
    中学语文,是学习中学各门功课的工具,为高考做准备;
    大学语文,是学习大学各门功课的工具,为走上社会人生做准备。

    当然中小学语文也要为人生,我这里只是取其大略。这个说法能够确保大学语文的学科地位。以前有人说,语文在中小学就学完了,到了大学,该学文学了。比如北大钱理群编的《大学文学》就是这么说的,他们要用大学文学取代大学语文。但是从这个推论里可以看出,中小学语文有中小学语文的任务,大学语文有大学语文的任务,大学语文的任务不可能由中小学语文来完成。这个排比还可以推论出大学语文的具体教学任务,就是要研究大学各专业的学习内容,看看大学语文如何能够为专业课服务。当然大学课程很多,我们不可能都研究,但是起码要研究我们的学生,假如是给理工科学生上大学语文课,就要研究理工科专业的内容;假如是给艺术类专业的同学上课,就要研究艺术类专业的内容。我经常让同学上大学语文课时把他们的专业课教材带来,课间随便翻翻,以了解他们专业课内容。大学语文还要为他们今后走上社会人生做准备,这是一个更高的要求。所以我经常怀疑现在大学语文这种作品分析的讲法,我觉得我们教师自己不是这样读文学作品的,将来学生也不会这样读文学作品,只有大学语文课堂上这样读,是否真的有必要。(转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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