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按：今天一般说“大语文”，是从“语言文化”理解语文，本文说的“大语文”，则是指“高校的语文教育包括外国语教育、汉语文教育和少数民族语文教育。这是高等教育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总 说
汉语的使用目前主要限于国内,国际会议上很少有人使用汉语。随着祖国的强大,汉语将走向世界,成为中国综合国力的重要因素。我们不应该坐等这一天,而应该积极行动起来,努力推动这一历史进程。
邓小平同志“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指示对于语言文字教育工作具有重要的意义。吕叔湘先生已经有专文(吕叔湘,1985)论证。江泽民“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应该成为语言文字教学与研究工作的指针。
高校的语文教育包括外国语教育、汉语文教育和少数民族语文教育。这是高等教育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对语文教育重要性的认识要提高到努力增强综合国力的高度,因为大语种语言可能成为综合国力的要素。英语是增强英、美、澳、加等国综合国力的一个因素,自不待言;法语是增强法国综合国力的重要因素,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同样,汉语也应该成为增强中国综合国力的一个因素。为达到这个目的,需要有世界眼光和包容一切的胸襟,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更新观念,采取一切可以采取的手段,付出巨大的努力来提升汉语的国际地位,用国家通用语言的拼写工具《汉语拼音方案》辅助汉字为汉语服务,让汉语真正走向世界。
高校语文教育是各级语文教育的关键,高校向各级各类学校提供教师,决定各级各类学校的教学质量。因此,抓住高校的语文教育至关重要。
本文重点讨论汉语文教育问题。对于汉语文教育的重视程度无论如何不能低于对外国语教育的重视程度。对于以汉语为母语的学生来说,汉语文教育要解决的不是语言能力的问题,而是要适应信息时代的要求,提高全民的综合素质,加快汉语走向世界的步伐。
各层次的汉语文教育都应当把语言文字规范标准列为教学内容,这样才能确保各项规范标准的落实。
二、外国语文教育
经济全球化和世界多极化趋势要求我们一方面大力推广英语,一方面注意外语语种的多样化。
加强小语种的教学,具有战略意义。我国可以至少以每年一两个语种的速度增加语种数,外国语教育的语种数需要增加一倍到两倍。这样外国语教育才能与中国的国际地位相称,才能力争我国在外国语教育的质量和语种数量上都能居于世界前列。
面向未来的外国语教育应该适应未来的世界格局,现在应该发展法语、西班牙语以及阿拉伯语、日语、俄语、德语、葡萄牙语等外语教育。考虑专业的需要,外国语教育要有不同的选择。
为了实现外国语语种多样化,最好创造条件做到部分重点中学和一般大学选修第二外语,重点大学第二外语改为必修,同时可以选修第三外语。第一外国语要达到高级程度——四会,即具有听、说能力,能够熟练地阅读专业外文资料,并有一定的写作能力。第二外国语要达到中级程度,外国语专业第二外国语要达到非外语专业第一外国语的水平。第三外国语一般达到初级程度,外国语专业的第三外国语要达到中级程度。经过若干年努力,使一般大学的外国语教育水平赶上现在重点大学的水平。
外国语文教育应该也必将促进汉语言文字和汉语文教育的健康发展。
三、汉语文教育
1.汉语文教育与语文规划
汉语文教育可以分为作为第一语言即母语的汉语文教育和作为第二语言的汉语文教育。第一语言汉语文教育,又分为官话区汉语文教育和各种非官话区汉语文教育;第二语言汉语文教育,又分为对少数民族汉语文教育和对外汉语文教育。不同的汉语文教育有不同的特点和要求。
21世纪中国国家通用语言汉语普通话应该国际化,应该走出国门,为世界各国人民服务。要采取有力措施,开展各个层次的汉语文教育,以贯彻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完善和落实各项规范标准。
(1)各类高校非汉语专业开设汉语文必修课。这也是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必要举措,因为语文能力与收集处理信息、获取新知识、分析和解决问题、团结协作和社会活动的能力密切相关。这是第一层次。
(2)本专科汉语言文学专业、对外汉语教学专业、汉语言专业,这是第二层次。
(3)硕士生、博士生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专业对外汉语教学和语言规划研究方向,这是第三层次。
语文规划要靠教育来扫清道路,解决人们的模糊认识问题。各种规范标准都要靠教育来推行。建议教育主管部门会同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有关司制定针对不同层次的教学对象的科学的汉语文课程标准。信息时代汉语文教育强调规范化、标准化,教材要贯彻各种规范标准。只要是学生将来有可能用得着的规范标准都要列入教学大纲、考试范围和考试要求。这样汉语文课程可望成为贯彻语言文字法的可靠的重要措施。以往规范标准落实不好,问题就在于教育没有跟上。《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等许多规范标准,由于宣传不力,许多人不知道,因而没有得到很好的贯彻。建议主要通过现代汉语这门课程使更多的人了解从而付诸实施。
2.课程性质、教学内容和教学目的
汉语学科课程建设要为提高学生的语文素质服务。这就要面向实际,面向语言文明建设,加大语言学干预语言社会生活的力度,自觉地为改革开放和两个文明建设服务,为提高整个社会的语言文明程度贡献力量。
高校中文系汉语学科目前开设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相平行的两门基础课。这两门课的教学目的很有些不同之处:现代汉语是中文专业主干基础课,是语言学概论的先修课,是理论性和实践性都很强的必修课,目的是使学生比较全面系统地了解并掌握有关现代汉语的基础知识和基本理论。要强调把学生已有的对母语现代汉语的感性认识提高到理性认识的高度,借以提高理解和运用语言的能力,为他们将来进一步深造或从事语言文字工作打下扎实的基础。要培养学生对现代汉语语音、词汇、语法和修辞以及文字进行正确分析的基本技能。教学目的还包括贯彻落实新时期国家语言文字工作的方针政策,落实宪法“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的规定,向学生进行热爱祖国语言、为维护祖国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贡献力量的教育,进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语言观的教育,进行勤奋严谨求实创新的学风教育。
在汉语言文学专业课程体系里各门基础课中,现代汉语最不容易引起学生学习的兴趣。首先因为学生多半是由于对文学有兴趣甚至有些人是为了当作家才报考中文系的,所以现代汉语不能自然而然地像中国古代和现当代文学史及作品选、外国文学、文学概论、写作等专业课那样吸引学生。再者就现代汉语课的内容来说,总是要抽象概括出汉语的规律,比较接近于自然科学,更多地需要逻辑思维。这与中文系的学生擅长形象思维而不一定擅长逻辑思维的素质特点又不太一致,因而有些学生提不起对现代汉语的学习兴趣。要引起学生的学习兴趣,首先要使学生明确现代汉语课在课程体系中的地位、性质和学习目的。
学好这门课,是学习中文专业其他基础课的重要条件。现代汉语课还是语言学概论这门语言理论基础课的先修课。了解现代汉语的结构特点,对于了解语言的共性、树立科学的语言观和文字观,对于学习语言学基础理论并进一步学习用语言学的科学方法分析语言,都是必要的。此外,现代汉语知识还有助于学习写作,学习文学概论中的文学语言部分,有助于学习中国现代文学史和中国现代文学作品选等文学课程中的一些内容,掌握现代汉语词汇知识、语法知识,具备现代汉语的分析能力,是学习现代汉语词汇、语法的基础。
体现上述认识的教材《现代汉语教程》(主编邢公畹、副主编马庆株)已经出版。
3.教学方法——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
教学方法的改革主要是为了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提高学生的素质。下面以南开大学优秀示范课程现代汉语课为例谈谈我们的体会。现代汉语课对于提高学生的素质,使学生适应工作需要,是重要的和必要的。要使学生有兴趣,就要让学生了解学习的意义,明确学习目的。明确了学习目的,学生就能下决心克服困难,努力学好这门课。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的几年,天津师范大学曾出现汉语热,当时学生中多数是有工作经历的,他们知道现代汉语基础知识对中学语文教学十分有用,因而学习积极性格外高。现在的学生没有工作经历,并且不一定想当教师,这就需要向他们讲明为什么要学习这门课。
要使学生有兴趣,教师首先要有兴趣。教师要有广博的知识,带着满腔热情讲授,以自己的热情感染学生。更重要的是教师要能给学生以丰富的准确的知识。这就要求教师对所讲的内容有深入的了解,了解有关分支学科科研的最新进展,对所讲的问题有研究。对所讲内容有研究的教师能够更容易地打开学生的眼界,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带领学生在现代汉语语言学的大海里游泳,使学生的学习成为研究性的学习。
为了让学生有兴趣,教学要有针对性,处理好方言与普通话的关系。把学生的方言知识化为学习的积极因素。我曾多次在上课前了解学生的出生地和方言背景。上语音课时把难点适当分散,突出讲声韵调。讲元音辅音时以分类标准为纲,强调区别性特点。为了加深学生的印象,把这部分讲透彻讲充分,讲一个分类标准就联系一下有关方言,让方言区的同学发音,使说普通话的学生获得了方言的感性认识。这样逐步讲出方言和普通话的差别。例如讲二合元音对比[ai]和[ε],[ei]和[e],[au]和[っ],[ou]和[o];又举出家喻户晓的相声段子中的“lingd ,mっxっ”(领导,冒号;这里的 读作后半低圆唇舌面元音),学生在轻松的气氛中了解了吴方言和江淮方言区人们所讲普通话常常使人觉得带有方言口音是因为他们的方言中没有前响的二合元音,在发音时,舌头位置没有高低变化。讲到入声时,分别请粤方言区、吴方言区的学生按方音读几个入声字,然后进行比较归纳,讲清方言差异和语音演变规律。
学进去就会产生兴趣和主动性。为了让学生学进去,要对学生提出一些要求,让学生课前预习,求得对内容的概括了解。鼓励学生提出问题,使学生真正懂得大纲规定的重点和难点,准确掌握基本概念,清楚了解基本理论的来龙去脉。提倡好学深思,力求弄通,充分理解,在加深理解的基础上强化记忆,避免死记硬背,要融会贯通,心知其意,既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学生在课余时间除了认真作习题,回想学过的知识,使学过的知识形成一个系统,还要留心随时观察分析生活中遇到的各种语言现象,提高灵活运用所学知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样学生就可以在理论与实际的结合中比较扎实地学到大纲所规定的知识和技能。
为了让学生有兴趣,我们开辟了第二课堂,组织了汉语言学沙龙。现在汉语言学沙龙已经活动几十次,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沙龙活动由研究生组织,本科生自愿参加。活动内容包括报告学术会议动态,学习重要的文章,报告和讨论同学的研究成果。有时还带学生做社会语言调查,把课内学习与课外活动结合起来。
4.课程设置的调整与人才培养
课程设置调整的出发点是使21世纪语言学人才具有比较高的整体文化素养,宽广的文化视野,比较坚实的文史基础,不断获取新知识的能力和最佳的知识结构。他们应该学习:
自然辩证法、自然科学史和方法论,可以开阔语言研究的思路。
外国语,对于语言科学工作者来说既是工具,又是研究汉语时的参照物。研究生第二外国语应该必修,最好再加上一门汉藏语系少数民族语言。
数学,例如近世代数。南开大学把高等数学作为全校的公共必修课已有多年。
逻辑学,特别是语言学所需要的数理逻辑中的命题演算、谓词演算、递归论等内容。
计算机科学和自然语言理解。
历史,特别是中国古代史,以及中外关系史。
语言理论。除了学习现代语言学的西方经典著作([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法]约瑟夫·房德里耶斯《语言》、[美]爱德华·萨丕尔《语言论》、[美]布龙菲尔德《语言论》等),还要学习西方和中国的现当代语言学理论。
相关专业7门基础课的学分安排如下:
汉语言文学专业 中国文学专业 汉语言学专业
现代汉语 8 4 6
语言学概论 4 0 3
古代汉语 10 8 8
古代文学 12 12 12
现当代文学 8 7 4
文学概论 3 3 0
写作 2 2 2
汉语专业另有音韵、文字各2学分,理论语言学、方言各3学分,汉语史7学分,还有多门限制性选修课和多门任意选修课。北京大学汉语言学专业开出了每门3学分的现代汉语语法研究、实验语音学基础、中国语言学史、唐诗语言研究、中国古代语言文字学论文选读、索绪尔语言学理论、语义学,开出了每门2学分的现代汉语词汇专题、现代汉语虚词研究、汉语词类分析、句法分析、语音学、语音专题探讨、方言专题、现代汉字学、汉语修辞学、汉语言专题、美国结构语言学、社会语言学、语言与文化、文史哲名篇比较阅读、《诗经》导读、《老子》选读、《庄子》选读、《左传》选读、《论语》选读、《孟子》选读、《楚辞》选读、《礼记》选读。南开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古代汉语和古代文学学时也比较多。这样毕业生就能有比较扎实的基础,有发展的后劲和较大的潜力,还可以为硕士点和博士点输送高水平的学生,保证汉语言文字学、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少数民族语言等专业硕士点、博士点培养水平的提高。
朱德熙先生说：
语言科学发展很快,研究的范围越来越宽,地位也越来越重要。目前语言学已经成为人文科学里发展最快的学科。语言学的方法已被引入其它人文学科(例如文学)的领域中去。跟语言学发生联系的学科越来越多,其中如心理学、社会学、数学、哲学、计算机科学、逻辑学、医学、人工智能等与语言学的关系尤为密切。由于相关学科的互相渗透,逐渐产生了一系列新的边缘学科,如:心理语言学、社会语言学、计算语言学、神经语言学等等。现代语言学范围之广泛,在某些方面超过了文科的范围。
语言学本来就跟自然科学密切相关,要说渗透,这种渗透早就开始了。在人工智能的研究里,对自然语言的处理是非常有前途的一个领域。……关键在于能否提供精确的自然语言结构模型。这一研究需要语言学(语法学、语义学)、计算机科学与人工智能三方面的人通力合作。
为了发展我国的现代语言学研究,为了适应汉语走向世界的要求,应该有更多大学设汉语言本科专业,全国至少应该有30所大学设汉语言学专业。汉语言学专业毕业生适应面宽,能够从事多种工作。
本科课程应该加以调整和改革。一般现代汉语课教材内容陈旧过浅,与中学语文课大量重复,如果不加以更新,就无法满足学生的求知欲,也就更难引起学生的学习兴趣。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内容有不少的重复,白白浪费不少的学时。例如,这两门课讲汉字都是上下几千年,重复地讲汉字的造字法、字体及其演变。古代汉语是工具课,主要是提高学生阅读文言文的能力。古代汉语须密切结合现代汉语知识来进行学习。大学中文系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这两门课可以调整为汉语通论和古文阅读。我们的《汉语通论》即将脱稿。
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中现代汉语、汉语史、汉语文字学作为二级学科有利于学科发展。如果把它们合并为一个汉语言文字学,对学科发展极为不利。为了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扩大知识面,应该要求非汉语专业毕业的硕士生和博士生补修汉语专业本科的某些课程,要求博士生补修某些硕士学位课程,应该适当增加学分要求,各专业、各研究方向的课程应该系列化。在专业共同课程和不同研究方向的选修课中,开出相应的课程。如南开大学开出的课程中既有描写词汇学,又有描写语法学;既有词汇语义学,又有句法语义学;既有词汇学史,又有语法学史;既有方言词汇调查,又有方言语法调查。此外,为了给学生增加学习机会,除了带研究生外出参加学术会议,还要主办学术讨论会和语言学研讨班。我们结合教学搞科研,已经出版可以用作研究生教材的著作有《汉语动词和动词性结构》、《汉语语义语法范畴问题》、《语法研究入门》(编),还有即将出版的《现代汉语语法论文精选》、《现代汉语语法论文指要》等书。为了提高博士生培养质量,我们举办了中国语言学博士点专家座谈会。
语言学和汉语研究学科现在常常被看作传统文科,没有得到更高程度的重视,因而本学科的发展受到了一定的限制。现代化事业发展的需要,特别是对外汉语教学事业发展的需要和中文信息处理与计算机自然语言理解和处理及各项语言工程的需要,给现代汉语学科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现代汉语研究成果可以直接转化为最先进的生产力,这个学科与现代化事业有直接的关系。现代汉语专业研究生供不应求。因此,希望国家有关部门对现代汉语学科增加投入,这对培养高水平的人才是必要的。例如,语言调查是语言科学工作者的基本功,但由于经费问题,本专业大部分研究生不能去调查。至于本科生的方言调查就更不容易安排了。
四、少数民族语文教育
少数民族语文教育应该发展双语教育,即包括民族地区当地通行的民族语文教育和国家通用语文教育。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忽视二者中任何一方面,都不利于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民族平等。
中国尊重少数民族的民族权利,做得比绝大多数所谓民主国家好得多。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代表们可以使用蒙古语、藏语、维吾尔语、哈萨克语、朝鲜语、壮语、彝语,这7种语言和另外十几种语言曾在高校中作为目标语言。前5种用传统文字,可以在高校中用作教学语言。哈萨克族111万人,在上面7个民族中人口最少,占全国人口比例不到0.1%。哈萨克语成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正式语言和工作语言令许多外国人感到惊讶和羡慕。少数民族地区的汉族干部学习当地少数民族语言,少数民族享有使用和发展本民族语言文字的权利,也学习全国通用的普通话。这种做法体现了民族平等和国家对少数民族权利的尊重,有效地巩固了中华民族中各民族之间的大团结,维护了国家的统一。中国的做法为各国正确处理民族关系树立了极好的榜样。
少数民族语文教育应该区分不同情况分别对待,以符合各民族最大利益为原则。尊重少数民族的文化传统,尊重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选择意愿。不仅要重视较大的少数民族语种,也要重视很小的语种。美国国防部投巨资支持语言学研究,不仅支持大语种的研究,也支持各国极小语种包括中国濒危语种的研究。小语种不仅有很高的科研价值,而且有很高的军事价值,可以用来编制难以破译的军用密码,二战时期就曾经用一种罕见的印第安语编制过密码。较大语种可以在所有教育层次上使用,特别小的语种可以只在初等教育中使用,当然也可以作为语言学家调查研究的对象,作为硕士生、博士生和博士后的研究对象。
参考文献:
1.吕必松:《吕必松自选集》,河南教育出版社,1994年。
2.吕叔湘:《汉语文的特点和当前的语文问题》,《吕叔湘文集》第4卷,商务印书馆,1992年。
3.马庆株:《汉语拼音:与汉字一起走向新世纪》,《马庆株自选集》,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4.马庆株编《朱德熙先生论语法研究》,《语法研究入门》,商务印书馆,1999/2000年。
5.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指导委员会:《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汉语言文学专业现代汉语自学考试大纲、古代汉语自学考试大纲、语言学概论自学考试大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1995年。
6.苏培成主编《语文现代化论丛》第4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
7.王均主编《当代中国的文字改革》,当代中国出版社,1995年。
8.邢公畹主编《现代汉语教程》,南开大学出版社,1992年。
9.张德鑫主编《对外汉语教学回眸与思考》,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年。
